「昭然若揭,就是一切都很明白了的意思。」我想如果我手上有笔的话,我会开始在自己脸上画线。
「这样,嗯嗯。」他沉Y一下,问我的打算。
「做我该做的吧。」苦笑,然後换我问他:「不过话说回来,你怎麽会知道这些?你到底是替谁工作的?」
我想问瓜农的问题绝不仅止於此,但此刻最想知道的,是他的身分来历,还有他那天为什麽出现在剑潭的枪战里。
「你看过西瓜田吗?」
「西瓜田?」我点头,前几年去嘉义采访八掌溪洪水意外,曾经路过好大一片西瓜田。
「你觉得瓜农采收西瓜的时候,会去考虑到为谁而采收吗?」
「好像不会。」
「那就对了,」瓜农又吃了一口生鱼片夹罗卜丝,说:「我也是个摘西瓜的,摘下来的西瓜可以卖钱,卖给要买西瓜的人。」
「所以你是杀手。」我失声,没想到社会新闻跑了十几年,竟然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,第一次跟一个杀手遭遇。
「嘘!」他轻叱一声,还把食指竖在嘴边:「什麽杀手?这麽难听,我说过了,我是瓜农,江湖上大家都这麽叫我。」
「噢。」我有点惭愧,惭愧於自己的大惊小怪。想想也对,真正的杀手绝对不会带个小鬼在身边行动,我又想起阿J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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