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剩下的你作主。」他末了叮咛一句:「不过要记得,杀业太重的话,老来是要还的,你斟酌。」
为此,我又到万华来找红眼,不过五金行的铁门紧闭,看来不在。到了傍晚时分,伶的电话打来,问我人在哪里。
「没,师傅找,所以我在台北。」下午,我连台北都不算真正离开,又被奉叔电话唤回。
电话那头的她,可惜地「噢」了一声,问我何时再南下,记得先跟她约好。或者最近她有空到台北来,说不定有机会碰面。挂上电话,怅然。下车在五金行隔壁的便利店买水,一出来就看见红眼,他站在五金行外面,颇为激动地正在讲电话。
等他说完,我问他那天在剑潭的事,他很不耐地说:「姓吕的他家不过那麽点大,我们里外都看过了,我没看见别人,你有看见吗?」
「没。」
「那不就结了?」他说:「所以表示我们没有失手。至於那个nV记者到哪里去了,这关我们P事?钱师傅年纪大了胆子就小了,他怕,可是我们g嘛怕?」
「不是怕,是师傅交代的。」
「省省吧!听奉叔说,g掉吕老头子的,对方那两个也有一份,你想,如果他们不是吕老头的手下,而是跟我们一样要杀他的人,那他们遇见那个nV记者的话,你猜他们会不会放过她?」
「不会。」我摇头。红眼也杀了吕老头的妻子,灭口,扫除一切可能的障碍或危机,理所当然的事。假设对方遇见了那个nV记者,也必定会毫不犹豫就杀了她,只要对方跟我们一样,脑袋还清晰的话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