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特别要去哪里,只是随意地在认为该转向处转向。曾几何时,漫无目的开车变成一种休闲。
途中传了两个讯息给伶,了无回应。这几天,我常想起她头发上的香味,也曾到超级市场到处寻觅有她那味道的洗发JiNg,徒劳无功。
天空晴朗,空气中少了。车到桃园乡间,停在路边,望着农地里走出来的农妇,她缓步过了田埂,拿下斗笠,对我看也不看一眼。
这也是一种人生?我与老农妇之间距离大约十五公尺,十五公尺中隐藏了一道无形的墙,我永远无法成为她,而她也永远无法想像我。就像伶,我们生活在彼此不同的世界里,而我竟妄想着穿过这道墙,去占有她身上特殊的发香,我猜我是妄想了。
神游之际,电话忽然响起,是跟我站在墙的同一边的人。
「小安?我奉叔。」
「你回来了?」我讶异。
「事情闹这麽大,不回来也不行。」他声音听来颇为疲倦。「两件事,第一件跟你有关。」他得到的消息,吕老头的验屍报告完成,弹道显示吕老头子至少捱了三把枪的子弹,子弹分别从他的正面与背面S入,其中两枪贯穿头颅,一枪则击中心脏。
「所以?」我皱眉。
「所以跟你们遭遇的对方,看来并不是老头子的保镳,」奉叔说:「他们恐怕跟你一样,是去解决吕老头子的。而且那件事可能有其他目击者,你最好小心点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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