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可谁能证明这一切是顾子朝做的?」张玄苦恼地抓抓头发,「冯勇出事前彻夜狂欢过,坠楼时还在讲电话,这些都足以构成一个完美的Si亡原因了,董事长,如果你说不出顾子朝的杀人动机,别说警察,就是我,也很难相信他是凶手,他同时出现在不同地方的照片说明不了什麽问题。」
「其实,那天在顾子朝办公室里受伤晕倒或者Si亡的另有其人,一个跟顾子朝长相极度相似的人。」
正因为是在顾子朝的办公室里,他又听到顾子朝的呼救,所以,当看到一个跟顾子朝相似的人躺倒在地时,就很自然地认为是他,不过上次聂行风去查线索,顾子朝带给他的那种特殊味道让他想起自己被击晕时曾闻到的气味,同样的感觉,还有导致自己晕眩的力量,都来源於这个心理医生,和那件银器。
「你的意思是——根本没人抢劫行凶?那当时晕倒的那个人不是顾子朝的话,又是谁?他现在人呢?」
聂行风没说话,不过Y郁的表情让张玄似乎想到了什麽,半晌,他说:「你不要告诉我,那具被破坏得完美无缺的屍T是顾子朝的手笔?他在运屍时被冯勇拍了照,并以此要挟?」
「你也这麽想,证明我的推想没错。」
冯勇曾对许可真说有去跟踪顾子朝,却没拍到sE情照,也许他无意中拍下了顾子朝去弃屍的照片,只是当时他没有在意,直到电视报道案情,现场出现了装屍的皮箱,他才联想到顾子朝有古怪,所以去要挟。
「等等,等等……」思绪被聂行风带得有些混乱,张玄摇着手,说:「如果顾子朝是加害人的话,那受害人又是谁?警察为什麽在现场查不到其他人的指纹?顾子朝怎麽做,才能瞒过警犬的嗅觉?最最重要的,他为什麽要杀人?」
「……我不知道,不过,我相信自己的直觉。」
面对求知慾如此旺盛的张玄,聂行风觉得自己无法解释清楚真是一种罪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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