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盐皱起眉,道:「你乃是妖物,我绝不会让你还有生存的一日。」
非衍却道:「怎麽殿下好像这五百年都不挂记帝君安危?你大可杀我,只是帝君也不能够醒来了。」
无盐顿了顿,心里却不定起来,道:「你想说什麽?」
非衍道:「想来殿下也晓得帝君因何陷入沉睡,虽是一个化解妖毒的法子,然而要花上多久,就连帝君也不晓得,兴许就这麽睡下去,终究没有醒的一日。」
这正是无盐所害怕的——如同北方帝君朝岁的情形。当初清垣为了朝岁去寻棝魂花炼药,可对於效果,确实没有把握。清垣就对他说过,其也不知道等上多久,朝岁才能够醒来。又说,他们远古神只,终有羽化的一日。无盐不觉咬住了唇。
非衍看看他,又说:「倘若有个法子,可以救得帝君,殿下听或不听?」
明知可能是一个陷阱,无盐却不由要问:「什麽法子?」
非衍却道:「殿下可知您面上的青斑由来?」
无盐一愣。非衍说下去:「几万年前,帝君调伏了沐余山的妖物,行了净化的阵法,整座山沾染了深重的妖气,因那阵法,与帝君的真气相抵,正在这时,从西王母那里赴宴回程的天后车驾经过去,教山头冲出的气脉打中,天后当时怀胎已经三年,不久生下的婴孩,脸上竟长着一块班。」
听到这里,就是无盐也要明白了。彼时在他母君的肚子里的是自己。对方又道:「与此同时,沐余山经过净化,恢复了灵X,然而,万万想不到有一漏网之鱼,残存了一息妖气,因又受到帝君仙气的影响,竟化成了人。」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