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白摩尼坐起来,想要立刻再给霍相贞写封信去,当初不回他的信,是怕他在日本总惦记着自己,不能好好的过日子;现在看来,倒是自己多虑了。
想到这里,白摩尼冷笑一声,但依然是不肯恨霍相贞。
只是心里空落落的,觉着自己匮乏欠缺了许多,像他当年的债务一样,是个大窟窿,怎么弥补都差着一些。这滋味实在是不好受,他回头看了身后的连毅一眼,不知道他这一辈子是怎么受过来的。
连毅也在盯着他看,察言观sE的,于是他心一软,对着连毅笑了一下:“g什么?成天看家贼似的看着我?”
连毅把手伸进了他的睡衣里,他起初是以为老家伙不老实,又想在自己身上m0m0索索的过过g瘾,然而连毅的手掌停留在了他的心口,只是一下一下轻轻地摩挲。
于是他又是一笑:“我好了,刚才你说我输多少你补多少,我见钱眼开,一听这话,心里就不憋屈了。”
连毅听了这话,cH0U出手去扳他的肩膀:“你转过来。”
白摩尼依言翻了个身,然后连毅就单手抱住了他,一边抱,一边亲了亲他的额头。
白摩尼在无事的时候,当真坐在写字台前,开始琢磨着要给霍相贞写信了。
可当初是自己这边无缘无故的和大哥断了音信,如今想要把这关系重连起来,那么第一句话又应该怎样写才得T合适?咬着笔杆皱着眉头,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真是不学无术,若说读书,自己从小学到大学,一样都没落下过,全念了一场,可若说成绩,则是一直说不出口,后来霍相贞对他疏于管教,他g脆就自己做主,不念了。所以现在搜索枯肠,怎么措辞都感觉不够好。
可原来和霍相贞通信的时候,倒是没有这样犯过难,也可能是因为自己这一次是别有所图,心思一重,反倒手足无措了。
一时写不好,那就放下想想,想清楚了再写。这一晚他照例是出去玩,顶楼的跳舞厅里太热了,他便避了旁人的耳目,上了天台去吹冷风——在跳舞厅里,灯红酒绿,他以为已经是深夜,结果如今见了天光,才知道是自己过糊涂了,远方天边还残留着几丝晚霞。那霞光自上向下,一层灰一层蓝,一层h一层红,冷森森的放着斑斓光芒,看着很有些异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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