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他这麽一闹,再多的酒兴也没了。
何况已时至夜半,该当收拾离开。林子复看我将昏睡过去的他背起,不住摇头,似对他酒醉後磨人的功夫敬谢不敏。
我冷睇林子复一眼。
林子复大约也知理亏,一路也不敢多吭声。
「不过…」
直到站在房门前,林子复才开口:「你方才是…」
「晚了。」我打断,越步而过:「明日再说吧。」
我背他进到房里。
里头幽暗一片,只余窗外月华的光影。我将他放倒在床上,为他除去鞋袜,这才发现,已经入秋许久,他却仍穿着薄薄的夏衫。
我拉了被子,盖到他身上。我仍坐在床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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