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林子复接腔,还顺势递来一碗酒。
「所以花好月圆,岁岁年年,便道人生如梦,不如一樽还酹江月。」
我顿了顿,接过酒,「别乱凑句。」
林子复一笑一顿,「难受有时,醉过一场就过了吧。」
是了,难受有时,可究竟得到何时?
我遂地没答腔,只将酒一口饮尽。
林子复便也默默喝酒,好一阵才讲起旁事儿。我漫不经心的听,偶尔答了几句,大多无声饮酒。
手边的酒坛再次空了,林子复去一旁寻新的一坛酒。
忽地,听得一阵笑闹,我寻声望去,不想他正咳个不停,手里还捧了碗酒。
林子复居然给他倒了一碗酒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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