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的两壶酒很快喝到了底…
诚如林子复所说,确实不怕没酒喝。他早备妥了几坛酒在这儿,我拍开封口,直接提起,仰首就喝。
冷酒入喉,更觉着风寒。
很快地,那几坛酒被喝掉了大半。
我已许久不曾如此放纵。莫怪人要说一醉解千愁,明知道这麽喝法不好,可怎麽也不想停下,不想清醒。
不想…如此的难受。
我感到疲倦,对过去,对许多的事儿。
林子复问我是否要离开书院?
我没有回答。但我不用回答,林子复似乎也已了然。
当初,若不是姨母相劝,我不会答应到这儿的,而我也一直想离开,因而此刻,便没有非要留下的理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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