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的同桌之谊,早在不知不觉变了调。

        初时去书院,我只想快些把事儿办好,原来不打算与谁结交,却不想在那儿碰上几个往昔见过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因着陆唯安,我只能同东门姑娘坦白身份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也是陆唯安,我与路静思才开始的交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路静思那家伙老是犯傻,做些蠢事儿,教人欺侮也不吭一声,还以为是自个儿的错。不知何故,我总见不惯他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这样的路静思,却原来也有脾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像个兔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平常安生乖顺,闷到了头才闹点儿别扭。

        逛铺子时,我瞧见那只白玉雕琢的小兔子,问也不问价,便直接买了。那时,东门姑娘瞧见,还赞了玉兔模样几句。

        挺可Ai的,她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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