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与他俩多谈什麽,微作敷衍便走了开。
东门先生来到书院时,带了一具琴。
这具琴模样说是古朴,倒不如说不起眼,边角还有些毁损。
东门先生与我说,这琴叫做流殇。
我倒是惊讶。
但凡对琴音乐曲有些着墨的,谁不知绝世流殇。
这具琴当初由东门家取得,还为此大筵各方文人雅士,好不风光。
可谁想,流殇琴音就此成了绝响。
往後,东门家破落,当初所藏的百来具名琴尽皆毁於无名大火中。
不想流殇居然还保存着,还在东门家後人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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