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…柳先生课都听到哪儿去了。」
「听到脑袋里啊。」他答得理所当然。
我心头一蹙,不知他爹娘怎麽教的?
我敲了他的脑壳一记。
「平常怎麽过无所谓,可礼之约束不能失,尤其这是在书院,你这麽样,不显得书院管教无方了。」
他摀着脑袋,嘴巴抿了抿,黑圆眼珠朝我瞅着,半声都没吭。
「怎麽?觉得很委屈?」我看着他,沉声问。
他语气闷闷的答:「不是。」
我瞧着他那副憋屈的样子,忽又想到林子复的话。
与其说是傻气,不如说他无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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