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他模样,似乎过得还可以,可眉目之间多少泄露了长年的沧桑抑郁。他见我姓傅,神情似是若有所思。
不过,他没有多问。
在他的掌持下,书院名声倒更胜从前。他注重学生的学习,却不流於窠臼,改动了许多刻板的规矩。
我受林子复请托,原只打算帮忙一阵子,可後头接替的夫子却因故来不了,一时走不开身,便这麽的待了下来。
除此,在这儿还遇上一个故旧。
不过,严格说来,是师父他老人家的故旧。
因此我并没有认出来东门家的姑娘,是她先认出我。
早年她随东门家主去过太沧山拜访,与我便是在那儿见上的。
坦白说,我其实没什麽印象。
只是,没料东门家的姑娘会流落至书院来。当年,东门世家之盛,底下门客数百人,远不是当今第一世家水月庄可b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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