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…是公子麽?」来人着急的问,声音沧桑沙哑。
我直起身,转头看去。
…是徐伯。
他老了许多。
「徐伯。」我开口。
「真是的您!」徐伯形容激动,就把提着的竹篮往地上一搁,两手伸来,慌忙的要来扶我。
我拦住他,自个儿就站起了身,去握住他伸出来的一只手。
徐伯泪眼汪汪,「真的是您,您回来了,真是太好了。」他抹了抹眼角,「夫人知道了,肯定高兴。」
我没作声,只是回头再望着墓碑,耳里听他不住的又讲着太好了。
走回宅子的路上,徐伯同我讲起这几年的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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