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上握了一根稍粗的树枝,前端串了两颗馒头,正用着火烤。
「一会儿就能吃了,请施主再躺一会儿。」他说。
我沉默转头,并不理会他的话,仍是支身坐了起来。
但一动作,就觉着浑身难受。
我不禁皱眉,按住心口。
「施主约莫受过严重的内伤吧?只不过,虽有痊癒之相,其实却是一直没疏里好。」他平淡的开口:「血行淤滞,影响了心脉,所以x痛难忍。」
我静静地看向他。
他也望来,朝我一笑。
「贫僧要是想害施主,一早趁施主晕了行事儿。何况,贫僧同施主之间无冤无仇。」
我微扬眉,半晌才开口:「你是谁人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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