舅父对我感激又过意不去,说是日後定会归还。
我并不在意钱的方面,倒是希望他别教舅母牵着走,日後得仔细注意帐目。舅父似是听进去,过不了多久,就把京中的生意收了几个回来管。
舅母知对此似乎埋怨不已,但倒也不敢在我面前发作。
庄子里还留着姨母的住处,我让里头的人不经允许不得靠近。
天气逐渐冷起来时,我便会带姨母住到傅家庄,待到春暖花开才回山院去。
日子一晃,很快过去了两年。
两年来,我最远便是去到霞城,大多时候,都陪着姨母住在朔州山郊。
当初所受剑创早好得完全,而内伤…
我的内力至多回复三成便凝滞不进,若强行运功,筋脉就觉隐隐作疼。这一点,我虽没有说,但师父一探即知异像。
师父眉头皱得更深。他早前就说,一直怕会导致这样的结果。他琢磨良久,最後去了一趟少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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