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次在信里,我问过姨母,她欣然接受,也同舅父提过了。这回去,她收拾了些东西,就带了一个随身丫头,然後搬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院後的空地无人整理,她问了我意见,便偕同连诚一块儿,将院後空地的泥铲松,在上头种了些花草。

        施肥洒水等等的事儿,其实不必姨母动手,但她喜欢自个儿照顾,说了几次,我便由她意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段时日,我依旧往回朔州与霞城之间。因着内力未再有进展,师父仍旧找着法子,还弄来各种药丹予我服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来一往几次後,我去霞城的间隔逐渐拉长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并非不担忧内伤的事儿,而是…总觉得,那也并非最重要的事儿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待在山院的时候多了。师父知我X情,倒也不大敦促我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陪着姨母在家里侍花弄草,顾及姨母T力,只偶尔一块儿出外走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姨母对我之前如何伤的一清二楚,也晓得我与甯家断了关系。对我从前行事轻率的部份,她未责半句,只说心疼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待我如子,b从前娘亲待我还要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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