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对於抄经一事儿,我渐渐不觉得厌烦了,甚至希望能多抄个几篇。
但这样堪称惬意的日子,很快到了底。
作为嫡子,所得的自是最好的,可也没有自由。
我从有记忆後,便开始学习许多事儿,包括习武,越到後头功课越重,同娘亲连一面都难见到。
到我七岁时,父亲带我去了太沧山正式拜师。
而後长达七年,我未曾下山,中间只能与娘亲书信往返。
可大抵两人X子相似,写得信里的字句也是一样,寥寥可数。
不过,也是这份X情上的相似,虽只有只言片语,但我能明了之中是有着关切的心意。
只是,娘亲身子不好,後头来信渐渐少了。
终於一次的信里,不是娘亲的字迹,是二叔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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