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是无奈,但以他之力,只要他想,自然能护住任何一个他要护的人。
他可以有所作为,却不作为。他对她仍是亏欠。
我既出走,便无意回去。
这几年来,本家也不是没人找来,可多是长老们一厢情愿,又或者是二叔,何曾一次是父亲的意思?
无论如何,都已不重要。
我去问了师父要纸张笔墨。
大约这一段日子,我总一副了无生趣的模样儿,或同他争锋相对,难得主动好好的说话,他讶异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。
我起身,拄着手杖慢慢的去到书案前。
我写信予姨母。
当时写了什麽,後头想来,却实在不记得了。那时候,我只觉x口盈满了情绪,非得要同人讲一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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