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间感情,仅是人世的一粟,不必强求与强留。在余家的遭遇,不过是上天予她的一段磨砺。

        後来她听人说起,余思明娶了陆相之妹,然後去了京城,却似乎没过得很好,跟着又如何便不清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姨母平静的对我讲完了她的过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说,人生里总会有些遗憾,但也总有别的来弥补,Ai不了不一定要恨,恨到了头也不过放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还讲,这几年来一直想见我,但我行踪实在难找,若不是师父找到她来,她仍不知如何才能见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带了一封信,说是娘亲病逝的前一年写给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把信交给我,希望我能看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怔然无语,有些迟疑了会儿才接过了信。

        姨母是同舅父一块儿来的。因为一些缘故,他们没准备待得太久,只待了两日便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儿之前,我也见了舅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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