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点儿都不感激被师父所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深以为师父与父亲一丘之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能知娘亲病危,必然更早有消息,若他能早一步告知我娘亲病情不妥,也不会教我连最後一面都没见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但,其实是我不明白他老人家的苦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时,我修习的内功已进至一层关头,得分外专心致志,若他第一时间告知,恐怕我立时气血攻心,走火入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况他老人家好好的避世多年,却为我再淌江湖浑水。他其实不欠我什麽,却如此C心劳务,单凭这一些,便教我难以言报。

        都说一日为师,终生为父…

        我不仅当不好儿子,连个弟子也是作得不敬不孝。

        几年後,我想起来当时,对师父着实感到愧欠。幸而此际,无论心境或修为都不若少年,许多事儿都看得淡,伤心便也是想过,不再像当年那麽极端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正当时,我一点儿都不领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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