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,我满脑子都只有相同的好几次的印象。
以往到山坡上的宅子时,隔日大清早,傅甯抒会带着我走下山道,然後乘着渡船,沿着水路去早市,吃上一个热呼呼的腐皮卷。
在渡船上,没有这些香喷喷的糕饼,也没有好听的乐音。
但是,有傅甯抒。
「怎麽?」
听见询问,我才回过神,但看着李长岑又怔了一怔。
「你方才看着很高兴的。」
李长岑开口:「唔,你不喜欢这麽安排?」
我连忙摇头,脱口想否认,但又讲不出口,只低声的说了句:「不是的。」
李长岑没再作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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