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难得管起来,唔,老实说,我觉得也没有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可是很难得的…

        想想,这麽久了,傅甯抒从来都没问过我的功课。

        傅甯抒说,即使念得不多,只要JiNg,便能活用。他让我一次不必念太多东西,但每回念完,都得写下里头说了什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说得写几个字儿,但有时我只写了两三行,他就说可以,而有时写了满满一张纸,他却说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是写得不好,他就会把那篇同我仔细的讲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解时,也是用很好理解的几句话,而不是像柳先生那样,总会拿很多例子,照着上头一字一句的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麽被督促了好一阵,过後的几场考试,我慢慢的写得不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柳先生像是很满意,但还是要我继续努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到端yAn节时,我同傅甯抒去城中看了一回热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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