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就这麽凑巧,同我和李长岑碰上了。
真是太可怕了——席映江这麽说,然後拉着我的手,紧紧的握了一握。
我问她李长岑的情况。
席映江默了一阵,才说了过两天之後,二伯返回京城时,也会带他一块儿,让他返回王府休养。
她还说,李簌也会一块儿回去。
到更晚的时候,常叔让人去烧水,然後抬来房里让我洗浴。
因为大夫说,我最好几天都不要走动。
可老实说,我觉得自个儿的脚没那麽严重的,慢慢走还成的。
不过常叔一点儿也不让。
於是,只好他扶着我,自个儿用另一脚踩地去到浴桶那儿,又花了半会儿工夫,总算才洗好了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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