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至诚应道,然後走了开。
我瞧着他走远的背影,耳边听到席夙一唤了一声。
「静思。」
我转过目光,就看席夙一面sE严正。
他像是有话要讲,但张口却是沉了口气,似乎有一些犹豫。
这麽静默了半晌,我心里不禁忐忑。
「先…」唔,不对,我赶紧改正,嗫嚅的出声:「大伯?」
席夙一嗯了一声,又顿了一下,才开了口:「你到书院去,不可否认,好些日子都是托赖傅先生的照应,你不免同他亲近…」
他停了停,微微沉了口气,「以往我也同你说过,但…今时不同往日,静思,你得看清楚一件事儿,日後你会离开书院的,而他仍旧是书院的先生。」
我歪了歪脑袋,被他的话弄得有点儿迷糊——这不明摆着的事儿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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