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间傅甯抒没有作声,但我知道他是听着的。
「先生…」
「嗯?」
「李长岑他…伤得是不是很严重?」我还惦记着。
「会好的。」傅甯抒只这麽道。
我喔了一声,安静了一下,又开口:「先生看见了李长岑作得记号了麽?」
「嗯。」
我想着,又说:「我看不懂那长什麽样儿。」
「那是甯家人传递消息常用的记号,一时说不清的。」
我含糊的哦了一声,又问:「席…唔,大伯他们是不是很生气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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