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一滴滴的从天落下,很快的变成哗哗大雨,又一瞬减缓,变成细密的雨势。
这会儿,雨水折过树丛枝叶,蜿蜒到根g之中,整片林里透出一GU草青的泥土味儿。
…真是。
不知为何,情况变成了这样,我觉得懊恼。
我站一处破败的小屋前,望着四面八方的林叶,半点儿也瞧不清哪儿是哪儿。
那时我顺着李簌出来的路进去,但走了半晌,别说傅甯抒了,连其他人影儿也没瞧见。
周围怎麽看都是一样的风景——除了树,还是树。
树丛越来越密,路也更不平整。
我霎时才慌张起来,跟着恍然一件事儿。
李簌他诓了我——也难怪了,他能那麽大方,不停鼓催我自个儿来寻傅甯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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