唔,从头到尾,他都一言不发,有些若有所思似的。
最後,当然还是同路了。
李簌他们自个儿有一辆车,所以不用同我们挤一块儿。幸好是这样,不然,车里又更闷了。
b起昨儿个,我积揽了更多的话,很想同傅甯抒说一通。可席夙一在一边,我只好又看风景,偶尔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盹。
出了镇子後,好长的一段路没有人迹,从车窗望出去,看到都是一样的风景,不是山就是树的,或者大片的田埂。
後头才逐渐有人烟,又经过了几个小村子後,在近午的时候,总算到了永平县。
不过,不知为何,却不能直接进城,人车都停在城门前,排成了长长一串。
车夫停下车子,似乎去问了一问,然後回头来对席夙一说是前头有官兵问话,但不清楚是有什麽事儿。
席夙一没作声,不过下了车。
我觉得疑惑,就想探出头瞧瞧,不过让傅甯抒拦阻了,只好坐着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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