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道着,静知不想应试谋官,两年多後回乡帮衬家里的生意,不过,偶尔会在县内的一处书堂,教导孩子们念书。

        某年得空,静知上怀州访友,原本说好一月即归,却过了一月多依然不见影儿,席夙一说,家里人去信怀州,才知晓静知压根儿没找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正担心的时候,总算有消息…

        静知写来了一封信,里面道着,因在途中的一座镇子病倒,足足半月不能起身,所以才延宕了回程,自然也没法儿去到友人那儿。

        还说,那阵子住在一间客店,多得当地人的照顾,尤其是一位姑娘。

        最末写着,同那姑娘互有情意,要娶她为妻。

        讲到这儿,席夙一忽然沉默,像是想些什麽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半晌,他才又开口,道着父亲知晓後,倒没有不悦,意外与担心b较多,再说没见过那姑娘,难免有疑虑,因此去信表明回来再谈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静知却说,家里不同意,便不愿回来——这句话,席夙一看着我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怔了一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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