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走多年,自个儿从未想再回去,从前二叔还要来劝,但近几年再无动静。
如今我一贯称傅姓,可从前身份轻易难断,乾脆不特意澄清或做些什麽,可在书院里,便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先生。
显然的,陈慕平不这麽以为,几次将脑筋动到他身上,使得一些低下手段。
对陈慕平,他一直懵懂不防,故从前陆唯安才处处与他计较。
我未动声sE。
他着实无辜,何况有我,陈慕平如何能动得。
陆家与孔家向来不对盘,两家子辈自也看不顺眼,加诸牵扯一个陈慕平,几番口角,遂地动手。
书院自有规矩,即便两人身後轻易不好惹,也躲不得一顿罚。
余思明深思一日,约莫怕得罪两边,竟着人传话,全由我与柳先生作主。既然如此,我自然正经教训。
陆唯安与陈慕平之间的事儿,书院之中怕没谁不知,不过无人说破。他俩争闹,再无端扯上他,甚至要扯上天下百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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