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思明作个陆家贤婿,却连丁点儿权力也无。这一事儿,其没法儿问陆家帮忙,只得问我。
原何问我,个中倒不用琢磨。
我道:「我可以答应,但其余的事儿,我便立即不管了。」
余思明自然明白,只有同意,但让我即刻出发。如此要求不过份,但若能他去赴考时再行更好。
与他说这一事儿,他面露无措。
「现在麽?」
我听他口气,感到不忍,只得说是今晚。
他流露依依不舍,我何尝不是。
去往淮北,赶些路,往回约莫只四、五天工夫,但我估量不到事情能多快解决。
幸好去到那儿,没碰着什麽刁难,当地官府很给面子,即刻放了那人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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