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院的事儿,仔细说来可以毫无要紧,没了她,难道不能再寻人替补?何况,她孓然一身,当没什麽放不下,大可离开城里,另寻一处清幽。
若担心寻无地方,我可以帮忙,我与她说。
她默然,却道要再想想。
我便不多说了。
东门家破落之故,我清清楚楚,在她心中无非那些纠结牵挂。
此次她犯旧疾,并不全然为季候之故。
个中原由,她不愿提,我也不道破。
几年相交,我深知她看似柔弱,实则坚强不屈,只要她不开口,我帮她不得。
此次连诚从京城回来,探得一些风声。
朝中情势晦暗不明,旧武势力陆续被拔除,如今陈家已风雨yu来山满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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