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太不对人设防,容易教人利用,即便李长岑约莫不会,可不同李家人牵扯怎麽都是最好。
与他告诫,他虽应了,但神情困惑。我不想与他多讲复杂——他不用去懂得那一些利害,他该要离得远远的。
但他仍跟李长岑走得近,彼此同桌,确实没法儿不相理。我只能顺其自然,再想李长岑似也不必要利用他什麽。
而李簌,其处处同我亲近…
我初时不以为如何,李簌是个皇子,该当是明白有所为又所不为。
不想,却有寄水寺的巧遇,以及各种的巧合…
李簌对他,似有些敌意。
李簌什麽打算,如何想得我,几次下来,自个儿总觉出了蹊跷。
我从不装糊涂。
我所顾虑的一直是他而已。我看得出,他在李簌面前的不自在,平日偶尔他会来书斋,可几次见到李簌,神sE便有点儿闪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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