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前,我让连诚找了个不相g的第三人来,便是要其出面收了傅家在京城余下的货。
余下的货并非差了,但二叔暗处下了绊子,初时高价收入,这时却连行价也无才导致亏损…
那些货太多,约莫除了甯家,怕一时也没谁有足够本钱收下。
二叔等得便是这时,我自然不可能教他如愿。
连诚将一切安排得很妥当,丁点儿不露痕迹。
这一些事情仔细办起来,也要好些时候,舅父仍着急了好几天,更别说那败家子。
未防万一,待到了一段落後,我才与舅父详说。
舅父安下心,但总是明白了自个儿的儿子什麽德X,着实是扶不起的阿斗。
这一些,那败家子自然不知,便让其兀自发急。
许是急过了头,好几次要往竹院寻来,并且还派了儿子——着实是大胆,居然还能气势咄咄,分毫瞧他不起。
坦白说,除了姨母与舅父,傅家其余的人如何是一概与我无关。我不留情面的赶了人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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