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继续道:「无论如何,自有我护他周全。」
林子复一阵张口结舌,才咬牙切齿似的说出了句:「你真的是…自负。」
呵,这个我倒是承认,便道:「确实如此。」
林子复默然,只实实在在的叹出一口气。
言尽於此。
我不再多讲,林子复自也未再多说,直到要离开时才又提起。
「…为什麽会是他?」林子复问。
为什麽?是呀,为什麽——我没有犹豫的回答:「我也不知道。」
这个问题想了很久,这时被问了,仍旧只有一个答案。
不知道,没有原因,没有为什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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