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头,我察觉有人尾随。
若是平常,我早早把人甩开,可还带着他一块儿,就教人跟回了书院。那不过一般小厮,来处也不难想。
我不放心上也不理会,任由对方去耍花样儿。
节日一过,学生陆续返回,只有周文生未曾归返。
为此,余思明着人让我过去。他仅平淡的告知,周文生家中有事儿,大约不会再回书院。
…怕不是大约,而是肯定的。
原因倒也不难推敲。周文生的爹身为朝臣,大抵知晓之前自个儿儿子惹了什麽,应是不想在这层上得罪陆家。
撇开这一事儿,我去信朔州,一封予舅父告知自个儿後续打算。
另一封则交待了些事儿,让连诚去办。
而对我仍续留书院,林子复似是意外,言谈中多次探问。我仅是淡道想留便留,何来缘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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