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未解释,只道:「若没有特别想去的,就随便走一走吧。」
城里的青楼花街与堤岸仅隔了个路口,故常有客人携了姑娘登上游船消遣。而那些姑娘们私下也会雇船游玩儿。
他对城中的一切皆不熟悉,自然不知这一点。可不知因何,他却说要往堤岸那儿瞧瞧。
我无所谓,应了他的愿。
走在堤岸上,不期然的遇上几个教坊的姑娘。
那些是出自沁润坊的姑娘们。
我之所以知晓,是因本城一些客人上月照楼摆宴设席,为了助兴总会找来坊中姑娘作陪。
对这一点,我不置可否,只要不闹出格便好。
可眼下,他们之中的一个姑娘从旁走过,脚步一顿,忽地喊住了我。我一看,倒是认出了她,是那坊中的头牌。
半年前城中赵家老爷寿辰,於月照楼的包间摆酒宴客,她受邀前去,在园中池塘畔舞了一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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