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过神,隐约垂眸,才低应出声:「暂且按下不理吧,端看二叔如何动静。」
「是。」
我又道,伸手推了一推案上的一封信:「你在这儿歇几日後,将这一封信带给二叔。」
连诚应是,上前取信。
我再无吩咐,便让连诚退去。
连诚走了一会儿,我也离开小苑,途中遇着铁掌柜。他神sE不好,正听一个小厮禀告什麽。
我听得几个字眼,不禁皱眉。
我以为,人无论处於何种位置,都应当知本分,何况作个教坊头牌,自该b旁人更深知这个道理才对。
但,显然不是这麽一回事儿。
我脚下立转,一去,就看路静思要饮了那杯烈酒。我快了一步,扣住他的手腕,他怔怔地看来,睁大的眼里有着茫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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