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叔并不恼我,然後说他也是,始终不曾怪过我的。皇叔让我来年一样赴王府的春日宴。
我应了,但到了那时候却不自禁寻了藉口,随甯皇后到京郊的别院休养。
没想到该在京中的他,却出现在别院。
甯皇后屏开旁人,留他与我说话。
「你始终不愿见我,所以我就来见你了。」他神sE温和,带着笑意:「李簌,在你眼中,我便是那般小家子气的人麽?」
我怔怔的瞧他。
他瘦了一些,模样又似b年前成熟。
想着,他已往我走近,朝我伸手。我的手教他拉了去,搁到他的掌心里。我隐约低眸,不禁用力一握。
耳边听到他说:「我不曾怪过你,那不是你的错。」
「可我却怪我自个儿。」我抬眼,声音不禁颤抖:「我差点儿失去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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