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喝一口吧。」他道,穿整起衣衫。
「谢…」我开口,才觉着喉咙又哑又痛。
「你哭得很丑,以後还是别哭才好。」
我听他语气平和,目光离不开他唇边的浅淡笑意。
过了那日後,他对我再不是冷眼相看。
那段时日里,只有我跟他。他会与我闲聊,有时候也会跟我讲京中的事儿。我不觉以为自个儿予他来说是特别的。
後来才发觉,他其实从不曾讲自个儿的事儿。
在韶城时,为了甩开跟踪的人,我同他只能暂待在讲经堂里。堂上僧人正讲解着经文要义,我半句也不懂,正想问他,却见他似在沉思。
不知想及什麽,他的神情不再冰冷,温柔的彷如初春冰雪消融。
我从未见他这般神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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