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怕再给人抓住,便紧紧跟着他。他牵着一匹马走,脚程也是快的,但那会儿我不知哪来的气力,就这麽跟着出了镇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甯抒察觉,在我要跟着时,出声赶我走。之前他救我,未对我说过半句,我听他的声音低沉又冰冷,不禁畏怯。

        但,我仍不惧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便不理我,迳自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一样跟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他不理,真是不理。他打了野味儿,迳自生火烤了,便也自顾的吃起来。我瞧得肚子不住地响,他一眼也未曾瞧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水也是,亦一口不曾分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饿得很,同他闹了起来。他一点儿也不顾念我年纪小,丢给我一把匕首,还有柴堆,教我自个儿打野味儿生火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想Si,就自个儿动手,他对我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自小受着呵护,即便流离了半月,又哪可能就会生火了,自是又与他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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