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,陈慕平是陈慕平,唯安是唯安啊,同谁来往…唔,好像一点儿也没抵触嘛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怎麽?」

        察觉目光,李易谦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犹豫了下,就摇了摇头,赶紧道:「没什麽!」

        算了,不说了,万一李易谦恼起来,一会儿不和我提示念书的重点,到时要考试又得考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几天,快近到清明时,考试又再紧了起来,因为书院接着要放大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幸好,这一阵子多亏李易谦,我不至於考得太难看,不用把休假用来补考,但好像也不是考得多好看。

        柳先生依旧紧盯着我不放。现在上他的课,我连眨眼都不敢,怕他以为我打盹,也不敢出神,担心他要喊我起来答题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我就不太喜欢上他的课,如今更是…

        其他先生的课,就还是同平时一样,除了傅甯抒,这一阵子,他有时会休课,改成文先生代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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