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啦,昨儿个信才写一半…

        那时席夙一说能离开了,一心急没等字迹乾透,匆促就折起收了。我连忙打开书箱,找出信打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…

        有一大段黑糊成一团,只能重写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昨儿个晚上回去,打算好好的写完,但我一翻开借回来的书看,就把这个事儿给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那书里头都是好几段短短的故事儿,大部分真是很有趣儿,只是有的写得什麽意思,我看不太明白,所以一半都还没看完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会儿看不懂的,有几次想问傅甯抒的,可是他和我一道回来後,中间就没怎麽开口,一直到睡前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想到那时,我不禁顿了顿,又忆起那段,霎时就感觉有点儿…唔,古怪,各处好像又开始要不对劲儿,脑中…

        唔,也不知怎地,就只想着傅甯抒的样子,我想到他那时的目光,心头一阵发臊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过了这一阵,我已经有点儿淡忘了,不会再看着傅甯抒,就要去忆起来,局促的不敢瞧着他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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