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了,丁驹似乎说过莱先生也会去,还说…要找另一个先生的,那样…我啊了一声,脱口:「…莱先生是找先生陪同麽?」
那…这样的话,他不就知道了,要一块儿去的学生有谁,我恍然的想,不禁睁大眼睛。
傅甯抒一样看着我,只又淡然反问:「你说呢?」
我忍不住困窘,又有些愧疚,张了张口,才慌张的解释:「先生,我之前没答应丁驹的,我是想和先生一起去,只是…我哪里知道丁驹误会,而且…」
说着,我就把今儿个课堂中间的事儿告诉了他。
但因为这样,就不小心提到李易谦上回讲过的话,不过才说了一点儿,我就发觉到了,连忙打住,慌张的瞧着傅甯抒。
傅甯抒面sE平淡,似乎没觉得不高兴,却又沉思不语。
我瞧他不吭声,心里实在忐忑,但也不想让他觉着李易谦不好,就怯怯的又说:「先生,李易谦只是随便说说而已,反正席先生也这麽说…」
「……」
我张了张嘴,赶紧用手摀住了——呜!难怪以前王朔老要讲一句,什麽多说多错就是这样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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