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呆了呆,连忙诺诺地点头,不再吭声,就坐到桌子另一边,认看的看书。
——就像是现在。
我这会儿坐去平时的位子,无JiNg打采的翻开书。
而另一头,席夙一坐在那儿,正整理着一叠书的散页。
这麽过了好一阵,中间谁也没出过声…
其实,自从轮到席夙一接手整理书库後,我和他待一块儿时,一直就是这样的。他每回吩咐完,就保持沉默。
平时在廊上碰见,我对他打完招呼,他也是点个头就过去了…
他总是板着脸,看着就忍不住要怕,但是…我後来想想,和柳先生一b,席夙一真是亲切多了,所以後来也习惯了,不会老是觉着畏惧。
可那次年过完回来,他忽地来问一些事儿,又说了那种话,那一阵子,我要到书库来时,就又不禁忐忑起来,很怕他又要来问什麽和说什麽。
但幸好,就那次而已,他没再说过和问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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