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…

        这也才第一天,以後有的是时候念书的,我躺在床上,闭上眼睛时,脑袋里闪过这个念头,然後很快就睡过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後来,我没对傅甯抒讲起过那日白天的事儿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怎地,就开不了口…

        就觉得,还是不要说的好。反正不说,好像也不会怎样,看席夙一的样子,他应该不会去对傅甯抒说吧

        而李易谦还是学生,那样说…本是在背後议论先生的不是,当然更不能让傅甯抒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想了想,我就没再纠结这事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学年的课,不知怎地b前个学年要来得紧,考试也多,近一个多月里,几乎是每三天就要考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班上的学生都变得认真起来,以往课一上完,会直接去玩儿的那几个,也开始往书室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当然也很认真的,就是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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