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另两个人忽地打岔,道着去讲堂那儿吧,别呆站着。丁驹听了一点头,然後要我也一道走。
这一下,我才瞧清楚另外两个人。他们也是班里的学生,时常和丁驹走在一块儿。
他们三人边走,边聊起过年领了多少岁钱,还说要在寒食清明休假时花用,讲得非常的高兴。
我在旁边听,搭不上半句话,只是默默的跟在後头。
进了讲堂,我就先一步去到位子上,搁下书箱一打开时,忍不住一呆,然後咦了一声。
里头放了书和一摞纸,可就是…没有笔。
方才还用上了的,怎麽会不见?我歪着脑袋,回想了起来,那会儿听完课收拾,卷好的笔帘拿到哪儿啦?好像搁在桌上了,然後…收了书…还有…
对了!我记起来了,忘在乐阁那里。
还是…去拿回来好了,不然一会儿上课,柳先生老是讲得太多,光用脑袋,压根儿记不住的。
犹豫了一会儿,我就溜了出去。
乐阁的一切,都是由东门先生管理的,所以就算没课,她人也会待在那儿,而且在学生们都离开後,还会仔细的把课室整理好,然後锁上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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