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说话口气也很正常,更没有气冲冲的走掉——那时李易谦先是走了一步,可立即又停了停,等我跟上去。
真奇怪…
而且,还和席夙一说同样的话…
我坐在位子上,完全没法儿专心听柳先生讲些什麽,只一个劲儿的转着心思,越转越加烦闷。
我忍不住瞥了身旁的李易谦,他坐姿端正,神情很专注听着课,不像周围其他人那样一脸犯困。
这会儿堂前的柳先生,正把声调拖得长长的,说得口沫横飞。
我瞧见柳先生把视线飘了过来,赶紧坐正了,认真的听了起来,可才听没一下子,就犯困起来了。
我偷偷打了个呵欠,努力撑开眼睛,但这实在太难了,柳先生的声音好似要催人入睡一样…
於是後面,我还是受不住的晃起脑袋,最後乾脆用手拄着脸,拿了枝笔假装在写注记。
当然了,我什麽也没写,还不小心把书给撇得黑糊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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