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咦了一声,不禁好奇,就问他怎麽能登船的,他就说有个认识的伯伯,在这儿有一艘船,当日一早他们就一块儿上了船,一直待在晚上烟火施放的那时。
真好,我羡慕的说。
下次带你去,丁驹立即这麽说,可眼睛就跟着往一直没作声的李易谦瞥去。
我也看了过去…
唔,好像…有点儿奇怪。
之前他俩一道的时候,老要吵个几句,可这会儿无论丁驹讲什麽,他都没有反应,也没要丁驹闭嘴。
集会那时也是,丁驹好像笑话他没睡好,他也不气,但也没有理就是了。
之前他对丁驹时常就是Ai理不理的,所以我没觉得奇怪,但这会儿都进了餐室,他居然没像之前一样出声制止过半句。
…怎麽了?
正想着,就见到李易谦抬眼向着丁驹瞧去,冷淡的问了一句做什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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