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这整个屋里除了这张屏风,就没别的好看啦——外边就摆了两张四方扶手椅,连张桌子也没有,而里边,除了放盆水和挂衣的架子,以及镜台,就只有床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下真是无事儿可做…

        我有些颓丧,可实在想等着傅甯抒回来,但要是窝在床上等,肯定没一会儿就会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於是,我就去坐到前头的四方椅上。只正经八百待了半晌,我就觉得脖子酸疼起来,而且手上又没书可以打发,傅甯抒带来的书都搁在马车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儿,我才记起自个儿的包袱也还在马车里…

        进城时,傅甯抒说让马车先去等着,那是等去哪儿啦?我满脑子疑惑,不禁担心起带来的东西会不见——我的钱袋就在包袱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倒是,这会儿想到了钱,我忽地才想到…唔…来的这一路,都没花到我自个儿什麽钱…

        每次一大早离开客栈时,马车都已经等在外边,傅甯抒就让我上车,他自己也是,然後中间停留吃饭,都是他付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…有点儿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头一定要给他钱,让他不要跟我客气,我想了想,决定好後,不禁就去瞅了瞅没半点儿动静的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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